“我拒绝。”
面对“夜枭”在加密语音中难以抑制的贪婪，我只回了两个字，冷静得像在谈论天气。
“情报的价值已经证明。现在，是交易时间。”
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，只有电流的嘶嘶声，仿佛是他急促呼吸的回响。他以为抓住了我的软肋，却撞上了一块钢铁。
“好，好……”他连说两个好字，声音里的惊骇和贪婪被强行压制下去，变回了商人的冷静，“你要什么？”
我没有回答，直接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清单发送了过去。
特种钢板，厚度12毫米，60平方米。
工业级三防空气过滤系统，带独立供氧模块。
大功率逆变器，军用级铅酸蓄电池组。
……
清单的条目精确而冰冷，每一样都指向一个疯狂的目的地。而在清单的末尾，我用红字标注了一行。
“高频段信号增益与解密模块，型号E-77，必须是原装货。”
天灾降临前，50小时。
“夜枭”再次沉默了。他显然知道这份清单的分量，尤其是最后那件东西。那不是一个普通人，甚至不是一般的“玩家”会需要的东西。
“……你这是要发动战争吗？”他沙哑的电子音里透出一丝困惑，“这套信号设备，比你前面所有东西加起来都贵。完全是浪费。”
“等价交换，”我重复着他的规则，“这是我的需求。你只需要报价。”
“……五百万。定金一半。”他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。
“全款。”
我没有丝毫犹豫，调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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